某冰火的臨界點（十八）【完結】

第十八章《理想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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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摩卡拜託日菜用能力幫忙一件事，而她自己又有其他想做的事，那件事跟她的能力倒是沒什麼關係。
　　摩卡在學園都市旁邊的海上又建造了一座相似的島，所有的建築和內容物都仿造了製造當下時間的學園都市，去除了她想要破壞的那些建築，想要將居民一口氣瞬間移動到她製作的島上是不可能的──除非有人能夠大規模時空移動，當然，日菜本來沒有這種能力。
　　奪走了無數人的能力，就像摩卡藉此能創造出其他的超能力出來一樣，她也給日菜製作了一個超級電腦，不過因為規模太大，只能使用一次，而她相信日菜能夠一次就達成的。
　　比摩卡還早離開青葉家的日菜，就在學園都市離摩卡製造的那座島最近的地方按著地面，摩卡給了她超能力級別的「感知」能力，在給日菜的圖畫本上寫的是滿滿的座標，她先感受原本的土地上有誰、在哪、多少人，全部鎖定了以後再一次性瞬間移動到摩卡製造的島上。
　　摩卡製造的島不可能沒有瑕疵，所有的電線、通訊，不會因為她完全複製過來就能正常運作，她只是做了一個「模型」，並不是真的創造了一座能夠居住的島，畢竟她的目的不是為了學園都市的延續，而是要破壞學園都市，也就是希望未來也不會再有這個概念存在。
　　日菜從清晨開始工作，為了鎖定學園都市裡各種不是靜止的人，她花了幾個小時，在摩卡開始破壞建築物之後不久便全數轉移，接著繼續確認有沒有出重大問題，然後在民眾發現自己被轉移了以後便在暴動開始前帶走了重要的人。
　　第一件事大致完成了以後，她想做的第二件事是保存她覺得有趣的科學，而她又是過目不忘的人，只需要時空移動到每個研究機構偷看那些檔案就行了。
　　當然不是這麼花時間的記錄方式，摩卡依舊有提供她特別的能力，可以一次複製特定範圍裡的文字或數據，不過她的的確還是得到處跑──在建築物還未被破壞、沒有人在的時間。
　　大概是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她第一次發現時空發生了扭曲，她也沒打算查明真相，乖乖回到了正確的時間，因為也不知道摩卡在哪裡，在沒有人知道的情況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把那些東西放好。
　　接著她又第一次經歷了自己的能力在未受任何影響卻無法使用的情況。

　　「啊咧──？」

　　想回到當初跟摩卡分開的時間點，發動了能力卻還是站在原地，日菜以為自己能力失效了，所以她又回到了「一分鐘前」，能力倒是好好施展了。
　　然後她又使用能力來到了「十天後」的公寓頂樓，那也成功了，再從十天後回到她剛剛的時間，也是成功了。
　　就是要回到跟摩卡分開的時間、或是更早的時間，完全無法發動。
　　她決定先不管那麼多了，從清晨就開始高強度計算到現在，天黑了，她只想就這樣離開房間看看今天家裡有沒有發生什麼──畢竟好像多帶了一個人回來。

　　「……日菜？」

　　紗夜最先發現日菜從房間走了出來，她是完全沒想到日菜也在房間的，雖然大致也想了如果日菜要回家確實也是直接移動到房間，移動到紗夜的房間就太不像話了。

　　「啊咧？小千聖呢？」
　　「妳是故意把她留著的嗎？白鷺同學的話回自己家了。」
　　「嘛……也不是故意的，因為正好跟姊姊在一起，所以就帶過來了。」
　　「妳再和白鷺同學道歉吧。」

　　沒有什麼特別的對話、好像未曾發生什麼嚴重的事情似的，反正日菜也不想去想了，春假過後難得回來和全家人團聚一起吃飯，她決定休息完再連絡摩卡了。

　　「話說姊姊。」
　　「什麼？」

　　在兩人一起前往廚房幫忙之前，日菜拉了拉紗夜的衣角，她回頭看的時候日菜已經拿手機螢幕對著她了。

　　「小千聖怎麼傳這種訊息給我呀？說她知道了姊姊的尺寸……欸！？姊姊！我的手機！？」
　　「……吃完飯之前，我就幫妳保管在我的影子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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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了日菜，在已經沒有人的「舊」學園都市，就算蘭救出了友希那，她們也沒辦法立刻去醫院，甚至是沒有交通工具可以離開。
　　看著友希那抓緊了摩卡丟過來的外套，蘭擦掉了眼淚，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就站了起來，什麼也不說就走向了摩卡。

　　「摩卡！」

　　接著像是要揍下去一樣拉住了摩卡的衣領，當然，氣勢也就只有這樣而已，然後眼淚又要奪眶而出了。
　　畢竟比起先責罵摩卡什麼，看著周圍被摧毀的環境，還有比指責摩卡更重要的事情，她的背脊也開始漸漸發涼了。

　　「妳給我說啊……我沒有……殺了人吧？」

　　大概是預想內的問題，摩卡笑了一下，伸手讓蘭放開自己的領子，即使蘭並不打算放開。

　　「當然沒有哇，我怎麼會讓重要的人殺人呢──當然，小摩卡也沒有喔。」

　　聽到回答，蘭沒有立刻安心，不過背後的惡寒是消失了，但她把領子揪得更緊了。

　　「所以這裡的人都去哪了！？一個人都沒有了吧！？湊學姊受傷了啊！」

　　就算沒有因為暴走而誤殺人，她更不明白這裡怎麼會沒有人，甚至把友希那的因為自己受的傷都遷怒給了摩卡。

　　「欸……啊，不要緊張……我現在可以幫湊學姊治療喔，總之事情沒有蘭想得那麼嚴重，我跟日菜學姊可是合作無間──」

　　摩卡用平常的表情說著，手卻異常用力扯開了蘭的手，接著往從剛剛就沒打算管事的友希那走了過去。
　　友希那非常理所當然地對摩卡伸出了她被燒傷的腳，蘭則是很生氣地靠了過來，但是當她看見摩卡的手覆在友希那傷口上後竟然真的在慢慢復原，她不可思議地跟著蹲了下來。

　　「摩卡，妳到底……」

　　就算白天看見了那種模樣，蘭心裡的摩卡還是那個低能力者，她不敢置信。
　　摩卡沒有回話，三個人就默默看著友希那的皮膚恢復到無傷的狀態，只是衣服仍舊沒有復原，在腳好了以後她又不禁縮了回來，把摩卡給的外套更是拉緊了一點，另一隻手倒是默默捉住了蘭的衣襬。

　　「……」

　　到剛剛為止都還在對摩卡生氣，蘭看著友希那的臉倒是變成了另一種心情，腦中忽然閃現了友希那不久前在她視野裡漸漸放大的那一瞬間，她更是忽然朝另一個方向別過了頭。
　　摩卡的手放在下巴，好像看透了什麼似地點點頭，接著很理所當然地開口──

　　「那麼，湊學姊的傷也治好了，我們就離開這裡吧──」
　　「哈？要怎麼離開？」

　　真的是完全忘了剛剛在生氣一樣，即使語氣還是有點差，蘭已經可以正常跟摩卡對話了。

　　「欸？那當然是小摩卡的神奇能力，不過大概也就是最後一次啦……」

　　就像做給日菜的，摩卡用的這些能力也都是消耗品，她可以用能力無中生有，但她不能無中生出能力，經過高純度的強化，也犧牲了許多奪來的能力，不過她想這之後她也不會告訴蘭的。
　　她還打算繼續蒙混過去。
　　她分別向蘭和友希那伸出了手，兩人都搭上了她的手，然後下一秒──只有蘭和友希那從這裡消失了。

　　「小摩卡可不想被逮著呢……所以就在這裡等我的日菜學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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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學園都市被破壞、過去的時間也無法回溯，新聞鬧得沸沸揚揚，世界輿論吵了好幾天，而學園都市裡的所有居民最後被迫撤離，沒有人知道那座新人工島的由來，所以無法確認安危，也就是荒廢了兩座都市。
　　蘭不知道為什麼，明明什麼也沒有說，卻被科學家們指為破壞時間的犯人，雖然事實就是如此，這讓她受到了很大的關注，並且被列為危險人物，不過並沒有任何勢力敢靠近她。
　　友希那也被列為了危險人物，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完全沒說出口的事情全部被寫成了報導，她的「絕對零度」被公開於世，本來有很多科學家爭先恐後來找她，一發現她身邊就是美竹蘭，所有人都主動離開了。
　　東京沒有學校願意暫時收留這幾位超能力者，不過他們確實也不必再去跟一般高中生一起讀書了，本來就為了開發頭腦而超前了正常高中生的進度，當個普通高中生對他們來說也很麻煩。
　　由於羽丘還在準備新校舍，暫時還沒有高中可以讀的蘭只好待在家裡做點別的事情，不過美竹家最近總有一個固定的客人，如果沒有這個客人，她也沒辦法做「別的事情」。

　　「……湊學姊。」

　　被按門鈴後開門見到友希那，蘭已經見怪不怪了，雖然沒有邀請友希那，她們彼此已經默認友希那「必須」每天來報到了。

　　「反正在這裡比較溫暖。」

　　更何況她們兩人有待在一起的理由。
　　學園都市被破壞了，那些科技也一起被破壞了，復原還需要一段時間，但不代表她們的能力跟著消失了，不如說已經變成了現代最強的兩個人。
　　友希那被招進了屋子裡，她在蘭的房間待了一會，看著蘭換上和服，她倒是沒有想換上，接著又和換上和服的蘭一起前往美竹家最具代表的地方。
　　友希那就坐在蘭的斜後方盯著她的側面看她擺弄花草，能力已經達到顛峰的她也找不到什麼新鮮事了，一天就這樣靜靜看著蘭插花也不錯，畢竟她已經厭煩動腦了。

　　「呵呵……」

　　而且還能看見蘭忘記身邊有人自然而然笑著的模樣，她看花道教室裡的其他人都是一副莊嚴的模樣在插花，就只有蘭很開心似的，美竹家主也不曾對她的表情說些什麼。
　　她又稍微湊近了一點，想讓蘭知道自己在旁邊，想知道她發現自己嘴角失守會怎麼樣，不過蘭卻對她笑了。
　　這些日子來，她找蘭也只是為了不讓自己太冷、蘭不會太熱，可能之前當室友兩人都太習慣了，待在一起不說話也沒什麼。

　　「我以前討厭花道啊……」
　　「嗯？」

　　所以蘭開始找話題的話，她覺得很新奇。

　　「不是因為我真的不喜歡……是因為知道自己沒辦法碰花草所以覺得很討厭。」
　　「啊……」

　　友希那也明白的，因為她太冰了，她也不能太常靠近花草，不過還是蘭的能力讓花草枯萎得比較快。

　　「就這段時間也好啊，終於能正常接觸從小看到大的事物，所以說……那個，謝……謝謝。」

　　友希那本來想打斷這個道謝的，畢竟彼此有這種能力到底是好還是不好，她也還沒有得出答案。
　　看著蘭道謝完之後就紅著臉低頭，友希那只是又故意在榻榻米上移動，靠過去了一點。

　　「這段時間就好了？」
　　「欸、」

　　低著頭沒發現友希那靠得那麼近，聲音就近在耳邊令她驚訝地抬起頭，然後又紅著臉後退了一點。
　　兩人之間又沉默了一下，不過空氣倒是很活躍，友希那的嘴角漸漸上揚，蘭退後多少，她就前進多少，直到蘭不再退後，她就貼著她的耳朵。

　　「不要一輩子的嗎？」

　　反正能力也不會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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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都不是超能力者，原本是室友的五個人，被迫遷離學園都市後又進了同一間暫時收留她們的高中。
　　即使大家現在都不用再住宿、每天都是通學，在學校的日子也都還是在一起的，她們並不覺得有什麼變化。
　　不過沒了學園都市，背後的變化可不小──例如千聖和彩突然就不再是暗部成員了，不如說，她們也不知道暗部組織怎麼了，好像就突然渺無音訊了，上個月的薪水也沒有領到，這倒是讓千聖懷恨在心。
　　這是摩卡沒有告訴日菜的秘密。
　　她破壞科技研發區域的時候，確實是日菜先優先移動了這個區域的所有人，不過摩卡新建的島上並沒有他們的位置。
　　再怎麼說，執行這個計畫之前，她一直都假裝成外國的間諜，為了不讓這些研發人員和科學家能夠那麼快復興學園都市，她讓日菜把高層人員都送到了一個日菜不知道是哪裡的座標──其實是間諜大本營，姑且做完這件事以後她也就斷了與間諜組織的聯繫，不管他們想怎麼處置，反正就算他們要藉由那些人的力量復興學園都市，那也不會是在日本了。
　　暗部組織的上級就是學園都市的高層，理所當然，暗部就這麼沒了。
　　畢竟誰都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樣的能力者可以把學園都市警備最強的建築物裡的人一次性移動，他們可是完敗了。
　　既然暗部沒了，根本無需金盆洗手，她們直接被迫變回了普通人，要不要做壞事就看她們自己的造化了。
　　至少彩和千聖接下來並沒有可以做的事。

　　「……」

　　一夜之間，那個和冰川紗夜有尷尬的人已經是個正常人了，學園都市不在了、過去的時間也無法透過日菜回溯了，好像也就沒什麼好追究過去的了，這讓紗夜的立場更尷尬了。
　　面對只是個「普通人」的千聖，已經沒有──可以「糾纏」她的理由了。

　　「小紗夜。」

　　千聖有感受到來自紗夜的尷尬，不過她實在是非常想跟紗夜說一件事。

　　「……什麼事？」

　　明明只是在學校走廊被叫住而已，紗夜似乎不想久留。
　　其實也跟過去的糾紛無關，是離開了學園都市後，「白鷺千聖」的名字也跟著回來了，她以前可是童星，即使只是大能力者，也是難得擁有稱號的大能力者，離開了學園都市後，在這所普通高中裡，只要停下來都會受到其他人的矚目。
　　千聖大概是習慣了，而且離開學園都市不代表不能發動能力，她可以在紗夜不知道的時候讓這些人都忘記看見、聽見的事情。

　　「妳這樣……」

　　於是她一邊開口一邊又繼續靠近紗夜，就走到了她面前，是再多走一步頭就會撞在一起的程度。

　　「很像是路上見到被自己拒絕的愛慕者的反應呢。」
　　「欸、」

　　千聖當然是開玩笑的，她又沒和紗夜告白過，不過實在是太像了，她們明明也沒什麼好尷尬的了。

　　「明明我和小紗夜之間只有一個已經不能追究的誤會呢。」

　　千聖特地加強了「誤會」的語氣，說實話，她其實沒有被這種相處模式困擾到，只是想來開玩笑而已。

　　「原來是這樣。」

　　所以當紗夜這麼回答的時候，她愣了一下。

　　「……嗯？」

　　而且紗夜還是一臉正經的感覺，好像真的理解了什麼。

　　「真的很像是拒絕了別人以後又喜歡上了對方所以很尷尬的感覺。」
　　「嗯……嗯？」

　　紗夜還是非常嚴肅地幫千聖的話做補充，只是說完的時候她笑了一下，千聖又一次愣住了。

　　「抱歉……我之前──」
　　「等等、小紗夜！？現在是要告白嗎！？」

　　在紗夜又要繼續開口之前，千聖趕緊阻止了她，明明也沒還沒確定紗夜的回答，自己就已經紅了臉。

　　「……什麼告白？」
　　「……」

　　所以當紗夜從嚴肅的表情變成困惑的表情之後，她確定又是自己誤會了。

　　「……呵呵，我先回教室了。」
　　「白鷺同學？」

　　千聖打算開始裝傻，讓剛剛經過的人都不要記得聽到的對話，她掉頭就要走人，紗夜也沒伸手攔住她。
　　明明是要開紗夜玩笑的，到頭來對方不僅不是開玩笑，只是正經說話就好像被反將了一軍。
　　千聖一邊走著一邊撫上了自己的臉頰，手掌似乎還能幫臉頰降一點溫，但是心跳的律動已經無法平穩下來了。

　　「真是的、真是的……」

　　有些話不能亂說。
　　──比如妳打了個比喻喜歡誰，或許就真的喜歡上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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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摩卡其實被歸類在了學園都市騷動的失蹤名單裡，但她有改變規則的能力，就像儀器永遠測不出她是超能力者，她讓相關單位不會想來找到她。
　　五個青梅竹馬，除了眾所周知蘭是超能力者，摩卡也沒有回歸到一般學校去上課，所以她才被歸類在了失蹤名單裡。
　　她也沒有去哪裡，理由和其他超能力者一樣，她們頭腦開發的程度，根本不需要回到一般學校去了，依舊不想讓其他人發現自己是超能力者的她，也不打算跟日菜為了解決自己的好奇心去尋找更多有趣的事。
　　她破壞了學園都市，事情也不會到這裡就結束，她還要繼續守護她重要的人們，只要稍有鬆懈，或許都會讓她們再次回到「研究」和「利用」的枷鎖裡。
　　至於學園都市特有的風紀委員跟警備隊，理所當然也是全數瓦解了，本來還有風紀委員聯繫的莉莎跟燐子，不僅不同校、放學後也沒有能夠聚集的地方了。
　　不過那只是沒有固定集合的地點罷了。
　　既然沒了風紀委員的工作，莉莎就要去做她之前上班偷懶最愛去做的事了──去各種甜品店看看。
　　她本來也有邀紗夜的，幾次過後紗夜就開始婉拒，只剩下了她和燐子，不過她不是很明白紗夜最後和自己說的「加油」。

　　「我想今井同學的手藝肯定很好的吧，吃了這些甜品，不是能試著自己做嗎？如果妳和白金同學一起做了甜品，有機會的話請讓我嚐嚐。」

　　莉莎不是聽不懂，是她覺得紗夜應該不會說這種話。
　　好像是要把燐子邀到家裡一起約會一樣，還特地指名了一定要她跟燐子一起做的甜點。

　　「說到底友希那也約不出來嘛……才只有燐子的嘛……」

　　她知道自己在說藉口，只是要用這個藉口說服自己罷了。

　　「嗯，下次，下次一定邀回家！」

　　不過外面的約會，她目前還沒有膩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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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所以，小蘭這之後會成為最強的超能力者，甚至可以燒毀過去的時間，說不定連未來的時間也可以──嘛，超能力排行本來就是用『攻擊力』下去算的，而不是實用程度呢！」

　　日菜把圖畫本又往上翻了一頁。

　　「友希那終於達到了絕對零度，果然超能力者再往上進化就是要超越時間的概念呀，哈哈，如果小蘭跟友希那都突破了，我終於可以從第一名退位了呢，明明我也不是攻擊力特別強的能力的說──」

　　日菜又把圖畫本往上翻了一頁。

　　「不過姊姊受傷……不是什麼大傷的話我就原諒小摩卡吧？姊姊傷好之前不會理妳喔──？」
　　「欸──」

　　日菜還沒有翻頁。

　　「嘛……姊姊知道我們是暗部成員的時候，只追著小千聖也很有趣呢，明明來問我的話，我會照實說的喔？」

　　日菜這次才繼續翻了下一頁。

　　「話說我收回剛剛的話好了，小蘭跟友希那就算超越我了，好像也不是超能力者第一名呢……小摩卡才是吧？奪走別人的能力然後用那些能力聚合成超級電腦……嘛，那些有能力卻不會好好運用只會搗亂治安的低能力者，也是讓姊姊她們風紀委員很頭痛的對象，我就不予置評啦。」

　　日菜又翻過了一頁。

　　「說起來感覺受到最大影響的是我耶──這樣就不能回到過去了……雖然是小蘭摧毀的那個時間為止而已，欸──但還是很不嚕耶！禁止通行到過去嗎……反正也不用再做一些別人記不得我的事了呢。」

　　日菜接著翻到了最後一頁。

　　「話說這些感情線一覽是什麼呀？小摩卡覺得小蘭跟友希那會談戀愛的嗎？哈哈！也不是沒有可能……不過姊姊跟小千聖？對了，小摩卡怎麼知道小千聖呀？」
　　「欸嘿嘿……故事總要有另外的分支嘛，至於白鷺學姊，小摩卡可是天才哇。」

　　日菜這次把圖畫本完全蓋上並還給了摩卡，摩卡則是像拿回了寶貝一樣，小心翼翼地抱在了懷裡。

　　「不過真是很嚕呢，如果可以咚咚、邦咚──！地做一點大事，來學園都市也就沒那麼無聊了嘛。」
　　「就是說哇。」

　　兩人坐在羽丘一般校舍的屋頂上，一起抬頭看向了天空，享受中午的風吹來的寧靜時光。

　　「只是如果被姊姊知道學園都市也是我毀掉的……」

　　看過一次的內容就能過目不忘，日菜腦裡現在浮現的是剛剛圖畫本裡摩卡畫的東西。

　　「哈哈，日菜學姊天不怕地不怕，好像就只怕姊姊耶。」
　　「因為要是被姊姊討厭了的話，會很難過呀──」

　　日菜是真的露出了非常天真無邪的模樣，看起來是真的很害怕被紗夜討厭，這讓摩卡不禁接著露出了惡作劇的笑容。

　　「那麼被小摩卡討厭的話呢？」
　　「小摩卡才不會討厭我呢！」

　　摩卡繼續笑著，她是真的不會討厭，但如果有朝一日真的變成了圖畫本上寫的那樣──

　　「所以才說這是我的理想世界(the Creator)嘛。」

END.

所以這個故事究竟只是摩卡的妄想還是真的已經發生了呢

話說當初其他人的能力也都有想了稱號…不過除了超能力者基本上是用不到的
還是放一下w

蘭 燃燒殆盡(Detonation)
友希那 冰點 (Relative Zero)
日菜 觀測者(Time Machine)
紗夜 潛影 (Shadow Stalker)
千聖 施壓者(Pressure)
彩 逢場作夢 (Daydreamer)
燐子 數據化(Rooting)
摩卡 理想世界(the Creator)

明明很想寫到燐子的Rooting，結果最後完全沒機會寫到(?)，還覺得自己想了個特別酷的中英配對…

最後，好耶，我終於又從一個連載解脫了…